放在离床边最近的柜子上
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
第一次，她努力抬起手臂
手却重重的砸在了桌沿

她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
失望地摇头。中年离异
夜里才摆完摊儿，早上又把
两个孩子送回学校安顿好

满身的疲惫，她很想就这样
一直睡下去。恍惚中
枕头下发黄的信封飞回
那个男孩手中。他张开怀抱

她像一只钻出笼的小鸟
兴奋地伸出手去。第二次
手又一次落空，她呼吸越来
越困难。不再报有任何希望

再度昏迷之际，她看见
满地的鲜花。看到自己的女儿
和一个男孩站在一起，敬酒
第三次，她把药片紧紧攥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