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后院是一座绿色矮墙，
小溪的耳语谛听着青鱼的碎细

在一次四季的游戏中，
我猛然想起还有故事没有讲完
——一个婴儿，带着茶色的耳套，
保姆说，要在下午前学会独自呼吸

其实，我也启示过，鱼也可以飞着呼吸，
朝着东，朝着西，顺自己飞过去

夜行的冻雨也还没有结束，
只听见纸质的话塞进旧日的钟声，
向下，镀上一块换夜的明灯

保姆磨蹭到了现在，
才打开冰箱里的牛奶，倒在碗里，
盖上一层浅黄色的布后，看肥皂剧

揭开另一头的落日，
看见院子内另外的人一起吃饭，
一群比我小一岁的弟弟，
拖着近黄色的风筝，准备，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