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写作的时候能成为月亮
写诗。对。写诗是杨柳岸晓风残月
散文小说会更满一些
她什么都写
我顺着她的思路看见她的那个房间
我去过她家。什么都没发生
所以什么都发生了
我记住了那个安静的时刻的所有布置
一个表怎么可能有两个秒针
谈到诗我们才听不见自己
看见背后的白墙，那几只蚊子
曾经误以为那是一头更大的动物的皮肤
然后被一巴掌拍死，清理，留下痕迹
她读诗的声音比诗的内容更加清晰
巴列霍，在同一座/坟里，我俩共眠
时间的鼓包，悄然升起。我们再一次
走到她家楼下。像一首诗走到了最后一行
多一点，那天的月光都不会有那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