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湾、徐家山在
四十峁、桌子洼还在
庙梁上的一轮明月也在
那条无名无姓的小河
淘洗多少前尘往事
依旧步履匆匆
人往高处走
父老乡亲们搬到了塬上
原本生生不息的家园
现在已满目荒芜
废弃的窑洞张口欲言
却总是词不达意
今夜,将地图拉到最大
也没有找到贺家涧
那个生我养我的小山村
也许岁月已将她删除
只留下一根酸枣刺
时不时扎心扎肺
四十峁、桌子洼还在
庙梁上的一轮明月也在
那条无名无姓的小河
淘洗多少前尘往事
依旧步履匆匆
人往高处走
父老乡亲们搬到了塬上
原本生生不息的家园
现在已满目荒芜
废弃的窑洞张口欲言
却总是词不达意
今夜,将地图拉到最大
也没有找到贺家涧
那个生我养我的小山村
也许岁月已将她删除
只留下一根酸枣刺
时不时扎心扎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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