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浅在这寒气逼人的城市
‍‍‍‍兄弟终于松开原本攥紧的拳头
他没有哭 但也没有笑‍‍‍‍
只是呆呆看着内海湾的另一岸
眼前 没有船舶‍‍‍‍‍计划出发‍
只有盘旋低吟的海鸟
半夜总能听到鞭炮的声音
我竟不嫌它聒噪‍
只是静坐在床上望着窗外‍‍‍‍‍‍‍‍
‍‍就像年少时失眠那样‍‍‍‍‍
曾经健在的老者‍‍‍
陆陆续续向西天而行
于是拜年的对象
一次又一次少了些许
幸运的是无论天气怎样
是晴 是阴 是雷 是雨
鬼火依旧如影随形
离开的就随它们离开吧
爱人去另一座城市‍‍然后回来
在不远处朝我招手
父亲忘记要染发
地中海之外 也变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