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海伦
为何如此令人着迷
牛羊追逐青草，
禽鸟将风揽怀，
人们，我说的是鲜活的人们
你在人们的诗里
你在人们的画里
你更在天上，
你更在地下
（宇宙的天，宇宙的地）

调皮的蝴蝶，跑来问我
“宇宙的天...宇宙的天...——
宇宙的天在哪个方向呀？”

可怜的人们，瘦骨如柴，就这样
风一吹，就飘走了，飘，
飘去哪？ 谁知道呢...
——谁知道呢
是天堂还是地狱 
谁知道呢
与你的距离，是更近了
还是更远了

断了翅的鸟儿，
爬向太阳，血迹
遍布光芒，在
被那吞噬一切的白光吞噬之前，
留下了一句话，
“我爱你，
你比海伦更美”

被鸟儿吃掉了的虫子，
没有憎恶鸟儿，只是
嘴里嘀咕着
“火光...火光...
燃烧...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