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是在哭喊
在歌唱。无望的天空下
我们的仰望一片血色
一片血色的草海棠

天空，高高地站起
站成一堵高高的墙
这不是哭墙
它并听不见人的哭声
人的祈祷，但是
照样会有鲜花
有斑驳的泪痕
星星在白昼凋零
和春天矜持的雷声……

天空很空，而乌云
绝不是一张铁面
它额上的弯月
也不是月，那是心
是心形的疤痕
穿越隔世的黎明
治愈你干涸的眼睛

天空也有眼睛
空洞的洞穴。鸟儿
躲进深刻的虚无
烟火点亮节日的黑
自由如遥不可及的天堂
它无所不在
注视着下界的我们

作为古老的传说，天空
被锁进发霉的阳光
我们向着它哭喊
向着它歌唱，一片血色
一片血色的草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