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我的南京我的歌之三三一:
为呵护三十二年前的鸟鸣
舀一瓢垂柳挑逗的涟漪,吮一口花蕊的
滚动露珠;这春雨霏霏的清晨
一朵省城的云,胸前一竹篮唐突和神秘感
背后一竹篮易碎的干红、酒酿、五粮液
去陌生县城打水、打春潮澎湃
登上公交车,转乘疑三惑四的苔藓
抵达下意识的临界线。再转乘
陌生城市的优惠条款;一卡通无缝对接
两片漂泊异乡的云,能否无缝对接
丢失路名的302室,慌乱地宽衣解带
一步步,法式接吻是一种犯罪性的甜蜜
一片云正电、一片云负电,过期作废的荷尔蒙
沿教条主义栈道、沿水杉树顶起的企望值
勾勾搭搭
正确的啾啾,栖息错误的树枝
被发怒的枝条暴打;才有正确季节
寻觅错误的呖呖。凭有限的唧唧复唧唧
呼唤无限水面的波纹?或用无限隐私
趟有限的一河浑水?也许上帝作了铺垫
那鸟鸣、涟漪、花蕊应有更高规格的待遇
春心也期望一个更碧绿的精神栅栏
年久失修的鸟语花香,能否辨认生锈的乡音
避开红线,两朵湿漉漉的思凡之心
执手相看也销魂(28)
注释:
2024.4.4.——8.完稿
于秦淮河畔•小龙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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