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习酒，窖藏君子之风

◎金小杰

1

从一滴酒中寻找岁月

最先显现的是《史记·西南夷列传》

一坛枸酱酒翻山越岭

像是一团滚动的火焰

从公元前开始燃烧。历史的涟漪

便在诗词断句中里漾了一圈又一圈

很多故事草籽般萌芽

几千年了，陶制酒器仍留有酒香

花草兀自在时空中斗艳

一杯酒里装得下日月，也盛得住天下

再回首，从《贵州古代史》开始

赤水河流域，有人赤膊制曲酿酒

两千多年的时光被糅合、被发酵

浓缩成美酒数坛，唇齿甘甜

每一次浅酌，都是与时空对话

每一次微醺，都是一场穿越和抵达

从秦汉时期到当今盛世

无数的日夜参与，数不清的星辰旁观

让我们共同举起酒杯

致敬已经过去的两千多个春天

2

从一滴酒中寻找岁月

应当和习酒镇的五谷碰面

无数粒优质的种子把大地的星辰托起

数千年来，微生物菌群不断地生长、繁衍

让谷物们化茧，计划着成蝶

丹霞地貌的“赤色”一天明显过一天

一粒高粱在习酒镇完成了生命的蜕变

心怀珠玉，温文尔雅

在贵州习酒的作坊中

制曲酿酒，如玉石雕刻，掏出奇迹

掏出高粱拔节生长的脆响

掏出麦田上空的飞鸟和天空的瓦蓝

上千年的时光早已在春风中等候

日子乍暖，五谷们率先行动

用自己的身体酝酿春天

种皮之下，最先松动的是淀粉

它们纷纷交出体内深藏的甜

种子深处，应当还有一个侧影

头戴纶巾，手里摇着一把折扇

吟哦着诗词经典，一路向我们走来

都热闹起来了，这是一滴酒的开始

也是贵州习酒沉醉的开篇

3

从一滴酒中寻找岁月

应当和酿酒的师傅聊聊天

贵州习酒，翩翩君子的模样

着一身淡绿色长衫，笑容恬淡

在春风中微微侧身，身影清俊

留一段气节、一段佳话，便让人回味千年

从下沙，糙沙到水交酒入库

每一粒高粱都在被衡量，被揣度

制曲酿酒的人不停拌和

君子爽朗的身形在谷物中成形

时光交叠，一粒接一粒的高粱忍不住

交出体内的温暖和火焰

清亮透明的酒水开始汇集，河流一般

把酒香不断地延长

每一滴酒都有了君子的风骨

入窖开窖的瞬间，天地顿悟

让习酒镇的五谷获得了“机缘”

它们以酒的形态

把君子的风度一遍遍呈现

4

从一滴酒中寻找岁月

习酒镇把美酒飘香的赤水河推到面前

曲为骨，水便成了血肉

陶坛里的奇迹在不断演变

星辰起落的无数个日夜

水便有了柔情，添了月色和火焰

许多有形的，在坛中蜕化肉身

化为无形，不断地置换

停杯斟酒，壶嘴倾斜，仿佛斟出

一整条被阳光吻遍的赤水河

轻晃壶身，可以听到酒的喃喃低语

里面装下的，是大半个赤水流域

是制曲酿酒的每一个日夜

是习酒镇地下源源不断的流水

品一口贵州习酒，与万物对话

每一滴酒里都私藏着一个春天

5

从枸酱酒到贵州习酒

大地的精华浓缩进一只酒坛

赤水流域，制曲酿酒的技艺

以一滴酒的形式，传承了上千年

顺势而为，酿酒如播种

以酒曲为籽，器皿为土，窖藏为自然

不着急催开枝头未熟的花苞

不惊扰一株小麦漫长的冬眠

盖上耐心与等待的酒封

等时间交出与年份有关的答卷

从一滴水到一滴酒

从寻常五谷到窖藏佳酿

数不清的光阴被珍藏，被发酵

启封的瞬间，有奇迹，有春天

有君子般的温文尔雅

许多白驹背上驮着的、一闪而过的岁月

也会在一杯习酒中复活，交出甘甜

编辑：行云

二审：牛莉

终审：金石开、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