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试图和他们一样
走出逼仄屋子,往人多的地方钻
改掉昂首挺胸行路的毛病,把头低下
笑容配方经多番修改,不再相由心生
直接在脸上挤出来
30岁之后,我一直砍砍砍
斫除身上横生的枝丫
人世的森林里,我站着
和别的树已没有什么不同
从此,再没写出一首像样的诗歌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试图和他们一样
走出逼仄屋子,往人多的地方钻
改掉昂首挺胸行路的毛病,把头低下
笑容配方经多番修改,不再相由心生
直接在脸上挤出来
30岁之后,我一直砍砍砍
斫除身上横生的枝丫
人世的森林里,我站着
和别的树已没有什么不同
从此,再没写出一首像样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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