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渐有缺损
被一瓶酒消磨。
院墙上,一首诗
披头散发,站着。
时代,一分为二。
我向本质的空发出询问
光线,冰冷,我的睫毛,
她的吻,被动且致命。
当我慢腾腾给老婆
送去一件厚棉袄
她在三月怕冷。
接着又送去一件薄棉袄。
她说,刚刚好。
刚刚好,我也很满足。
我返回书桌时
下水管正唱着一首
不知名的挽歌。
当许多东西,颜色,曲调,
感觉,变成劣质酒
像我的人,我的外表
强忍着,宽容,接受,
饮下,悄然融合。
诗人便降临了。
哦,这座金色小城
借助了暮色
黄昏钟声“咣当啊”,“咣当啊……”
我挺高兴我有超越别人的
不稳定视觉
玉佛寺上空星群初现
两位猴精样的阿婆
插香,点烛,虔诚,许愿,
刚刚黑暗的世界
又拼成了一幅美图。
有什么够我潦草
写下诗篇?
哦,我不知道。
我试图找出和万物共通的基因
把一麻袋困倦或醒来的
悲欣,挂在笔尖上。
我张望,找不到落点的盲眼
回忆,消磨,
在我和我之间。
但四处是裸露,阴影,
伤痕,诡秘。
日子晃动
像鸟消逝。
循着月色,回家
穿过慢火车,松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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