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晨昼升息是他们的路
夜晚，人们抬头见北斗
那个时候没有北斗导航
那是在古代，
不是翟永明的《在古代》
你能想象，瓷片开裂的老碗里
有相互拱手，后会有期？
天下无数的剑客
多情，无情，重义，廉耻……
很多时候，我不愿再厚着脸皮
拼贴把砚台都摔碎的虚构

摸摸黄土吧，找不到
孔明借风的遗留，听不见
淳于髡的笑，一架整理好
束脩的双轮牛车，颤颤巍巍
只知道夫子的周游
自是流离，又或者青梅本是
调味的，星星本是指路的
骨殖被门板入殓，丰饶翌年
田埂上一亩三分庄稼，到时候
他们和刚下笼的馍馍对视：
“死后无处可埋
  汝等是吾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