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年瑞雪报春来,树枝菜叶似冰雕,大人小孩乐透花。
想再一次感受严冬带来的寒颤与悸动,
倾听着只有在深厚的雪地里咯吱咯吱的曼妙的脚步声,
一遍又一遍来回上下滑动着手机屏幕,
看着屏幕里覆盖枝头厚重的积雪,
感受着冬天的气氛,那才是冬天该有的颜色。
生活在南方的老一辈大多数人一生都没亲眼见过下雪,
他们无法领略那种刺骨的寒冷与天地一片雪白苍茫的震撼,
那种令人既兴奋又瑟瑟发抖的滋味,
而我久居南方时常怀念那片雪白……
那个在漫天飞雪中一袭红袄奔跑在田野间的小女孩,
那个欢快歌唱盼望长大的小女孩,
稚嫩的伸出舌尖含着唇边飘落的雪花,
纯净的雪白映照着亮晶晶的瞳孔,
亮晶晶的瞳孔满是知足,
记忆里的时间定格在那个瞬间,
那副画面成了我终生对雪白的念想……
那片雪白里还有母亲的菜园,
母亲的菜园种在玻璃厂开出的一小片花园里,
那片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种在煤炭渣渣上的菜,
白的、绿的、红的、黄的,就像一个玫瑰花园,
旁边围着一圈鸡公花、月季花,
花下全部种满了含羞草,
母亲酷爱鸡公花,
那耀眼的红甜蜜了母亲的心房,
母亲也喜爱含羞草,
总是那羞答答的样子娇望着父亲,
记得儿时扯下一把往嘴里塞,
苦涩得哇哇直哭,
不明白这么丑的东西母亲怎会如此喜爱!
母亲最喜爱在寒冬腊月里挖出打过霜的萝卜与大白菜做几坛泡菜,
母亲泡制的腊白菜腊萝卜都是一绝,
是我此生吃过的人间美味,
以至于二十多年过去了始终忘不了那酸辣中带天然甜的口感……
雪白中还有老父亲的药丸,
那一颗颗白色的药丸是我心头的一颗钉,
因为常年思念母亲,
夜不能寐的老父亲以药丸来安眠,
小小的白色颗粒终止了父亲对母亲的思念。
从此
那片雪白停留在儿时逐雪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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