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我的南京我的歌之三二九:
喜剧
我不伦不类,体制内甩出体制外
自由职业,却无半点自由
写作深度被巴尔扎克91部《人间喜剧》限制
手腕拙于米开朗基罗、卡诺瓦的铁锤凿子
不像他们从石头中撇出1毫克灵魂
我编剧缺少广度,不及卓别林各种各样的幽默
针砭时弊携带的冷嘲热讽,逊于《卖拐》的
赵本山、高秀敏、范伟,那样高度发挥
人家批判现实、人文思想或给社会一剂药方
我纸上捉虱子、摁跳蚤,今天一个小的
明天半个大的,年年月月天天在刻板
在拎草鞋,在文字的半径大呼小叫
又懊悔不迭,怕得罪影子,急得抽自己嘴巴
不写对不起自己,写了对不起读者
至少,离末流表演家还差十万八千里
别人提前写好的立春、清明、大暑、小雪
在元旦、五一、中秋、重阳编的顺口溜
都能对号入座,像做填充题
不像我脱下内裤和一针线匾经验
咬着牙,写着写着,喜剧写成了悼词
漂来一船哭宝儿,竟是赔本的买卖(24)
注释:
2024.2.4.——6.
于秦淮河畔•小龙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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