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古,
你是DNA,
我是更简单的分子,
你是绕不断的弧线,
我是耿直到老的轨迹。
洪荒时代,
你是想抬的翅膀,
我是由风主舵的蒲公英,
你肯定切割了我的方向,
我一直跟随和纠缠。
涅槃炸天之晓,
你有了路,
有了跑道,
有了工业革命的蒸汽,
如腾空飞鸟。
我会一直仰望天空,
专注成了一种病痛,
一种崇拜,一种信仰。
当华盖满天,飞禽尽走,
我知道你来了。
你是DNA,
我是更简单的分子,
你是绕不断的弧线,
我是耿直到老的轨迹。
洪荒时代,
你是想抬的翅膀,
我是由风主舵的蒲公英,
你肯定切割了我的方向,
我一直跟随和纠缠。
涅槃炸天之晓,
你有了路,
有了跑道,
有了工业革命的蒸汽,
如腾空飞鸟。
我会一直仰望天空,
专注成了一种病痛,
一种崇拜,一种信仰。
当华盖满天,飞禽尽走,
我知道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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