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早已没有水雾
县挂着黄色颗粒的霾
以微黄的浓雾
普罩着山峰
山坡上的楼宇
在灰黄的雾气里
发干发暗
车轮腾起的尘埃
充满窗框、木门上、走廊
甚至幼儿襁抱上

好久没有下雨
没有暴雨经过的城市
眼泪流不出来
更别讲笑容
堆满灰尘的皱纹
盖着一层黄尘
做事情说话
用夸张的肢体补充
树叶是褐色
人是灰色

想起以前
怀念去年的冬雨
那些不停步的雨滴声
整齐划一地走在城市的马路上
冲刷着路面、街道、楼梯
以及笑容与愤怒
在清晨雨停时
城市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
迎接精神昂扬的人们
走向不同的工作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