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绝迹,
可那锈迹斑斑的敲击
似乎还在。
懈怠的企图
刚窜出匆忙的缝隙,
便被捣碎成泥。
夜深人静,它正襟危坐,
一遍遍地拷问:
最近,可说过越外的话,
或做过见不得光的事?
一直尾随走过的山水,
脚却走偏,就响声骤起,
再深的悔意也躲不及
它制造的窘迫。
多年来,都如履薄冰,
寡言少语。是真的,
惧怕了它惩戒的威力。
可那锈迹斑斑的敲击
似乎还在。
懈怠的企图
刚窜出匆忙的缝隙,
便被捣碎成泥。
夜深人静,它正襟危坐,
一遍遍地拷问:
最近,可说过越外的话,
或做过见不得光的事?
一直尾随走过的山水,
脚却走偏,就响声骤起,
再深的悔意也躲不及
它制造的窘迫。
多年来,都如履薄冰,
寡言少语。是真的,
惧怕了它惩戒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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