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骑手整装待发
他们都有冲天而上的本领

小寒到来，一树一树的枯枝败叶
唱衰峰巅，秃石
和一朵朵云装饰的天空之下的人间

哆嗦的人搓搓手
呼出的气，构成一朵朵云的一部分
它们相互对视，含情脉脉
并肩向前或左右挪步，汇成同一片云
上冲时，步履匀缓
空间无限，也抱团取暖，绝不撞裂
它们深谙：天空纯粹
再牛的鸟，也要把安静还给九万米的高空

云，正在围成一个半圆
它们终会围成一个圆。不像人间

发号令一响，便各自奔突
使出吃奶的力，甩不了你一条街
也必须甩你一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