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五块和硬币分开
装在两个口袋
遇到一个可怜的老婆婆
摇晃着她的破铁盒
跪在明净的橱窗外
盒子里只有两个一角的零币

我怯怯地扭过头去
把一块的硬币放到盒里
便不去听她感激的话

那可是谁的妈妈
我这样的爱心
怎配得起妈妈苦难的眼睛

有所保留 有所权衡
像是表演
是在施与

我有什么好炫耀的
向我自己
倒是您的感激施舍给我
虚伪的慰藉

我像很多人一样可怜
只值硬邦邦的几个零钱
“爱心”是自我安慰的幻影
是心灵在麻木地呻吟

孩子们 你不该施舍
拿出最好的给别人的母亲父亲
像对自己的妈妈一样有孝心
从不过多地权衡
不要总记着“零钱献爱心”
一整颗心才是美丽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