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越来越怕冷。坟前的树木挤在一起取暖,叶子仍在树枝上练习摇风。时光后退到58年前,我骑在父亲肩头,去正月十五看灯下河街的风长着毛刺,扎疼了我的眼睛。当年玩社火的人哪里去了黄昏在父母坟前,我把一盏纸灯挂在紫柏树上。风的喉咙有些哽咽我拉着儿子,给父母烧罢了纸钱叩完了头,静静地站在一旁我望着紫柏树,紫柏树也望着我仿佛一瞬间,我们都老了一只乌鸦,怪叫着从坟后柏树上飞走,声音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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