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涧的炊烟
文／苏安良（陕西）

牛，犁铧，土地和我，
熟悉得再也熟悉不过了。

新翻的泥土，那芳香，
一年与一年不同，
香得鼻子都想落下去，
扎实地亲吻一番。
新出的庄稼苗、果树苗、菜苗，
一骨碌地钻入我的梦中。

父亲把一个个牛蜱虫猛地摔死，
母亲用毛巾擦去犁铧上的积尘。

我扶犁，牛拉犁，犁耕地，
那垒起的梯田、围起的沙地，
春夏秋冬演绎着不同的精彩，
唯独山涧房屋升起的云朵姿态，
传递着母亲做饭的声息和呼吸，
一天天重复着，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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