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鸢尾、朱蕉、红千层
它们原来就在花园那边
对于我，却是新发现——
发现了早已被另一些人确定的命名
这些名字似是而非，甚至容易混淆替代
在一阵兴奋过后，我和啼鸟一起
暂时安静下来
还有湖边的青蛙鸣叫不止
它们似乎要把一个天大的秘密叫破
把一个春天叫破
其实，不过是一朵莲花的事
“所有的喊叫，都源于喊叫！”
就像我叫着鸢尾，鸢尾花开
路过的蝴蝶无法确定：玫瑰是被谁叫开的
春天的原野，我想叫出另一些名字
而他们，或它们
早已在一条河流旁边悄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