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写在祖母逝世十周年
雨水从马桑叶上滑落,
黄牛和黑牛,湿漉漉的牛背,
泥泞的羊肠小道,
道旁是村庄永恒的麦地,
夜里盖着一层薄薄的雪,
天亮时留下一地整齐的麦茬。
哪个农人的镰刀在哀鸣呢?
艰难的岁月呵,只有刀刃作为见证,
黄昏偷来玉米、高粱、土豆的母亲,
为“集体”牧牛而归的父亲,
一群饥饿的女儿和儿子,
一次次泪湿枕头,又一次次捂干。
后来呢?后来日子就过好了,
月明风清,鹧鸪声回荡在遥远的山谷。
黄牛和黑牛,湿漉漉的牛背,
泥泞的羊肠小道,
道旁是村庄永恒的麦地,
夜里盖着一层薄薄的雪,
天亮时留下一地整齐的麦茬。
哪个农人的镰刀在哀鸣呢?
艰难的岁月呵,只有刀刃作为见证,
黄昏偷来玉米、高粱、土豆的母亲,
为“集体”牧牛而归的父亲,
一群饥饿的女儿和儿子,
一次次泪湿枕头,又一次次捂干。
后来呢?后来日子就过好了,
月明风清,鹧鸪声回荡在遥远的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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