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957年《诗刊》创刊以来,在近七十年的岁月里,与来自全国各地的诗人和读者朋友因诗结缘,谱写了一段又一段难忘的故事。在2024年《诗刊》全新改版之际,《诗刊》社真诚邀请您同我们分享与《诗刊》的故事!征稿持续进行中,本期为第一辑来稿。
我不止一次热泪盈眶
——我与《诗刊》的一次通信
王 辉
1998年,我在一所乡镇卫生院检验科工作,枯燥乏味的检验工作量大且繁琐,空闲时间,我选择了读书来打发时间,医院里还有一文学爱好者,我们两人常在一起交流读书心得,还常常骑车去20里外的县城去淘书,新华书店的新书我们买的不多,而二手书摊,成了我们的常去之处,我们有时蹲在那里,一看就是几个小时,我读的最多的就是诗歌作品,因为年少,诗歌最能表达那个时期的感情。我接触到了《诗刊》,散发着老旧油墨味道的读物,让我爱不释手,也就是从《诗刊》那里,我接触到了大量的诗歌,也常常用医院的处方笺,抄写诗歌,一盏孤灯,一支碳素笔,一本《诗刊》,我度过了多少个不眠夜。
那时候我尚未恋爱,只是在学校读书时候,有一女同学和我关系较好,我们很谈得来,她牙齿洁白,身上散发着一种无以言说的魅力,我在工作后,和她不间断的有联系,那时候,我有个数字传呼机,她没有联系工具,有时候她打传呼给我,我到卫生院门口的公用电话亭给她回电话,一聊就是十几分钟,那时候电话费昂贵,每一分钟1元,被她呼叫后,和她通电话,成了那个时期,和读诗歌一样重要的事情。对于那种情感,我无处释放,只有用诗歌来表达,我写了好多好多她的诗歌,这点我受海子的影响。
一次,女同学问我,听说你写诗,发表了吗?我说,没呢。我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发表一篇诗歌,写她的诗歌,而且要在《诗刊》上,于是我修改了一首自以为不错的诗歌,在打字社花5块钱打印好,为了提高发表诗歌的命中率,我把诗歌寄给了《诗刊》的叶延滨老师,在寄出去信的日子里 ,我每天都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邮递员的到来,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带有《诗刊》字样的信封,诗歌被退回来了 ,叶延滨老师在诗歌的反面,用铅笔写道:诗有基础,但不够发表水平,望继续努力。看着叶老师的亲笔回复,我热泪盈眶,这是著名的《诗刊》,著名的诗人,亲笔的回信,让我备受鼓舞。我还得继续努力,继续保持对诗歌的热爱,以报答《诗刊》叶老师的教导。后来,我告诉女同学,诗歌还需要加工,水平还不够,女同学鼓励我,加油,多读书,多积累,终有一天会有收获的。我也把我写给她的诗歌给她看了,她很意外,没想到我是一个表面木讷,内心狂热的人。她不断鼓励我,我也在和她的相处中,感情与日俱增,最后结为伴侣。是诗歌给我的生活带来希望和亮色。
随着年龄的增长,工作的变动,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我对诗歌的热爱,作为一名诗歌爱好者,只要有时间,我都会去读诗歌,我都会记得那盏孤灯相伴,诗歌为友的日子,我都会记得,收到《诗刊》回信的那一刻兴奋,那一抹激动的热泪,那段被诗歌充盈的日子,我不止一次地热泪盈眶,为了那个满腔热血,爱读《诗刊》的年轻时代。
作者简介:
王辉,现在江苏省邳州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办公室工作。
我的大学
赵 恺
第一次在《诗刊》发表作品是《浓眉下的眼睛》,是1979年春天。作为周恩来故乡的作者,第一次在《诗刊》载出的恰恰又是忆念周恩来的作品,是一件吉祥的事。当然,我说的这个“春天”,也既是自然的时令,又是命运的时令。它的内涵,已经远远超出作为一个比喻的范围了。
第一次到诗刊社,则是1980年冬天。
感情这个东西也真怪,它一旦被时间拉开距离,就会被放大、被强化,就会产生一种近乎神圣的珍惜。
我和《诗刊》社的感情,就是这样的感情。
初到小关——当时诗刊社社址——那一天,是1979年11月28日,去诗刊社帮助工作,等待下年度两个例行进京户口指标调进诗刊。
晨光中,我看见诗刊社的牌子和朝阳区绿化队的牌子并排挂在一起,立即品味到一种令人欣慰的寓意。第一印象是两只充实的麻袋堵在办公室门口,宛如两座小山。却原来,早在上班之前,邮局已经把当天的稿件送来了。这两座“山”,使我想到采矿工,想到淘金者。
生活艰苦。且不说地处偏僻,交通烦难,上一次班单程
就要把两个多小时抛在路上。最无奈的倒是天寒地冻且没有食堂。一只煤气灶,一只大铝桶,几十只饭盒摞在铝桶里,像砌墙。中午下班,从主编到工友,各人端着自己的吃食,或坐,或站,或倚,生风之谈笑,成为佐餐的“佳肴”。我先和朱红,后与林希合住一屋。朱红善烟不善饭,馒头茶水尽敷衍,完全不像陆文夫的同乡。林希则相反,也不像一条北方汉子。他在无名河边学会几道无名菜,食如其诗,堪称一绝。比如糖醋白菜心,多味组合,荒诞朦胧,给生活增添了悠长隽永的回忆。
工作紧张、和谐而友好。几位“头头”,有的从家里给我们拿来米票,有的不时带我们回家“打牙祭”。其他的同志也经常嘘寒问暖,从水果的购买到北京人艺的演出,全在他们心上。他们关切爱护诗人,做了许多份内份外的工作,其用心之良苦,可谓呕心沥血、殚精竭虑。比如流沙河的工作和平反,就和诗刊社把一份《文艺动态》送到中央领导同志手上有直接关系。有一位备受磨难的诗人出集受阻,事情关系到诗刊社,要主编定夺,严辰的态度明朗坚决:“他的诗写得比我好,他的集子一定要出。”如今,书已出了好几年,而严辰的话,连那位被扶持的诗人自己还不知道。一天,邹荻帆拿着一叠稿子从后院爬上我们二楼找我来了。他手上的诗笺,正是我待发的那首《第五十七个黎明》。邹荻帆指着“一张产床上走来两条生命”那一句,用商量的口吻对我说:“这句话前面,是不是加个‘从’字?”
年底,诗刊社举办了“诗人谈诗”系列讲座,在厂桥电教馆礼堂。主讲人有邹荻帆、柯岩、邵燕祥、李瑛、张志民、
池北隅、雷抒雁等十多位诗人,听众有北大的,有清华的,竟然还有从丰台、长辛店赶来的诗迷!电教馆外,自行车列成长龙,赶来而无票的听众则挤在门口请求补“站票”。每次讲座都分为前后两段,时代、生活、人心,都像诗。
《第五十七个黎明》的写作,也是在小关。事情的契机是从等车开始的。一天傍晚,灰朦朦、乌沉沉的天空落下了雪片。真个是“燕山雪花大如席”,霎时间,天地万物像喷上一层白漆。我在方家胡同等去小关的公共汽车的时候,空阔的马路上走来一位工人模样的妇女。她一手推自行车,一手推婴儿车,头上、肩上全是雪,婴儿车上也是雪。她走了多远的路,又还要走多远的路呢?平凡、沉重、琐碎,眼前的景象引起我对于我所熟悉的纺织女工的联想。回到小关,久久不得平静。于是,萌动了为这位女工写诗的理想。为了增加关于背景的实感,我骑着一辆自行车赶到使馆区,而后就是建外大街,接着一路穿过长安街,经过东单,经过历史博物馆,经过英雄纪念碑,直到人民大会堂。伏案半个月,始告杀青。诗末,我写下了“1980岁末,写于风雪中的北京小关”,表示我难泯难忘的纪念。至于诗艺,我后来还从《第五十七个黎明》和另外几篇习作中总结出“单一、流动、发展”作为自己的“形象三原则”呢。
不久,《诗刊》社受中国作家协会委托,筹备建国后第一次新诗评奖。艰巨繁琐,耐心细致。我们把犹如涌潮般的选票按职业、年龄、推荐篇目等一一分类记载入卡,并把被推荐的作品从散见全国各地的报章杂志上一一搜集汇齐,认真披阅筛选。为减少遗珠之憾,还努力把目光扩展到选票之外,
韩翰的《重量》,就是在没有选票的情况下由我们推荐获奖的。整个评选工作,好象为1976—1980年的中国新诗建立了社会、心理和艺术的档案。
发奖式是和小说、报告文学的发奖一道举行的。原先准备发奖后于5月30日晚七时半在人民大会堂进行一次聚会。可是29日,宋庆龄逝世,大会堂随时待用。于是,会场临时改到民族宫。至于中央领导同志能不能如期赴会,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可是那天晚间的七时十五分,邓颖超如约赶来了,王震如约赶来了。与会者的感情,是颤栗的兴奋,是沉思的激越。丁玲迎上前去和邓颖超拥抱在一起,艾青迎上前和王震拥抱在一起。四颗紧贴的白头,不啻是新时期文学史的庄严写照。丁玲首先讲话,她说:“邓颖超同志怀念宋庆龄的文章大家都看了吧,写得多好啊。刚刚她和我说她不是诗人,不是作家。不,邓颖超同志是诗人,是作家,是我们文学队伍中的一员。”全场起立,一阵掌声的风暴。邓颖超说:“我很想见见大家,我知道大家也很想见见我。我们的心是相通的,你们是诗人、小说家、报告文学家,还有儿童文学作家,我认为,在这些‘家’的上面,还是加上一个‘革命家’。丁玲同志说她还没有老,我已经老了。我不敢再老,我还想学习。我是你们的学生,我看你们的作品就是向你们学习。那天看了电影《巴山夜雨》,那个诗人叫什么名字,我忘了。他朗诵了一段很长的诗,我很欢喜。可惜我的记性不好,只记住了两句,我背给大家听听,请大家考考我:‘春的后面不是秋/何必为年华发愁/只要生命和人民的事业结合在一起/白发就永远不上你的头。’”谌容
代表获奖作家讲话,她站在话筒前面,与其说是在讲话,不如说是在流泪。有一句最动魂魄,那就是:“我们的心不如三中全会连在一起,谁和三中全会连在一起!”
会间,我向邓颖超转达了故乡淮阴的问候。我说:“邓妈妈,故乡淮阴想念您。”邓颖超说:“我也怀念故乡淮阴啊。请你带回我向故乡亲人的问候。”当我们双手紧紧握相握的时候,我心中回响起一个失落在童年的声音:“淮阴,大地母亲!”
夜深人不静。同志们有的三个一室,两个一桌,他们互相补充着为刚才的会议作记录,有的挤在雷抒雁屋里给武汉通电话,向获奖而未能前来领奖的白桦传达会议盛况。张锲、公刘打电话向安徽省委办公厅作了汇报。安徽六人获奖,是全国“团体冠军”。省委的回答是:请你们一齐回合肥,张劲夫为他们召开庆功大会。
感触溶着怅惘:始料不及,因为压缩进京指标,从当年起,指标取消了。岁月匆匆,眼看就要离开北京。小关呀,小关,什么时候我再能看见你呢?《诗刊》,我的大学。
作者简介:
赵恺,祖籍山东,出生重庆,毕业于南京晓庄师范后在苏北淮阴生活至今。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诗刊》编委,江苏省作家协会顾问。一级作家,江苏省劳动模范,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创作以诗歌为主,兼及散文、小说。出版作品有诗集《我爱》(1983年)、《赵恺诗选》(1985年)、长诗《周恩来》(1998年)、散文集《诗雕》(2000年)、《赵恺两卷集:诗雕公园 木笛》(2006年)、诗集《共命鸟》(2016年)等。
向着诗的理想
——我与《诗刊》的故事
李伟昊
如果生活彻底失去了诗,不知会是多么乏味。
在我看来,属于我们的诗有四种。第一种是中华民族悠久的诗歌传统,以《诗经》《楚辞》、李白、杜甫等为代表的,这些诗歌扎根在我们的血脉中,伴随着我们精神的成长。第二种是伴随着五四新文化产生的白话诗,以胡适、郭沫若、徐志摩、戴望舒等为代表的,这其中的大部分佳作已然成为经典,这些诗歌教会我们用最熟悉的白话随时随地抒发真实的情感。第三种是在一代代翻译家的努力下,我们能够用中文读到的世界诗歌精华,冯至翻译的歌德作品、绿原翻译的里尔克作品、查良铮翻译的英国浪漫主义诗歌、余振翻译的俄国诗人佳作……这个名单太长,无法一一枚举,他们让我们看到了这个世界异彩纷呈的诗歌花园。
而还有一种,是在我们身边随时生长的鲜活的诗歌,这些诗作和我们时代的脉搏一起跳动,是时代最美的回响。其中的代表,就有《诗刊》。
第一次听说《诗刊》,是在2018年。那时我刚刚上大学,青春的心跳中时刻都有对诗的向往。就在这时,耳边传来的一个消息:学校近期有一场讲座,主题就是现代诗歌的欣赏与写作,主讲人是李少君老师。刚上大学的我们没有听说过多少当代诗人的名字,也不认识李少君老师,只是根据主讲人简介,知道是《诗刊》的主编。我们一查,才知道《诗刊》是国内最重要的诗歌刊物。从此,《诗刊》这个刊名就进入到我们的心中。我们几个爱读诗爱写诗的朋友都在心中酝酿着一个梦想——在《诗刊》上发表自己的诗歌。
投稿总是容易受挫的,最大的挫折莫过于在等待了三个月的周期之后没有回信。但看着身边的朋友陆续在《诗刊》发表诗歌,我也由衷地为他们感到高兴,有时也向他们请教经验,切瑳琢磨。
我们也常常交流阅读《诗刊》的体会,感受当下诗歌的新风格。《诗刊》的诗歌有的警策精炼,有的平易简单,看似三言两语,其中却蕴含着时代的块垒。比如前不久发行的2023年第17期中有一首诗叫做《诗人》,这样写道:
“就是那些/妄想为百万人而写作的人/就是那些/为千百个人而写/而没了妄想的人/就是只为三五好友而写/为逝去而写/为亡灵而写/也已感觉足够的人/就是一个为追踪语言/而在潜水的人/他在潜水。水说好的/他以独有的孤独感/穿行在大理石内部/他是一块大理石/穿行于另一大理石之中”
整首诗只有一个标点,就是那个句号。简简单单的,写出了诗人的理想和使命,也写出了在具体时代中诗人群体的孤独。可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孤独有人在坚守,诗才有千百年生生不息的力量。这番情感就与“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杜甫《梦李白》其一)的诗歌传统接续上了,也与“人生/从自己的哭声中开始,/在别人的泪水里结束,/这中间的时光,/就叫做幸福”(鲍吉尔·原野《人生》)的人类共同情感接续上了。说是诗人,其实,任何行业,在风雨中坚守的人们,谁又不如此呢?
而还有许多诗歌,明白如话,却一眼望不穿。“今夜的喀尔墩村/是塔克拉玛干沙漠中的一滴雨水”(飞廉《在喀尔墩村》)多么的夐绝!这是张若虚《春江花月夜》的诗境,但把地点移到了大西北,少了江南的花雨繁华,多了些一望无际的旷野感。“清风雅静。是应该对写下的文字的要求。/不热烈,不鼓噪。不对万物说:回应。”(孙文波《不同年龄的抒情》)明白如话中述说了文字的力量,那份清风雅静也许正是诗歌回应时代的独特感觉。
感悟着诗人们的佳作,也陶冶了我自己的诗歌品味。与此同时,心中还有我不熄灭的梦:不知什么时候,我也能有机会在《诗刊》上发表自己的作品?但哪怕目前能力还不足,我也一直在向着诗的理想努力。
作者简介:
李伟昊,福建建阳人,现就读于南京大学文学院,硕士研究生。
封面设计投票让我邂逅《诗刊》
李 玥
诗歌创作多年,我一直在小打小闹,创作的诗歌作品大多数发表在县级、市级报刊上。杂志除了我对所在的本土省级刊物《飞天》有点偏爱,就对《诗刊》唯一怀有敬畏之心。常常想,哪一天能够提高自己的诗歌质量和水平,诗歌作品发表在省级以上杂志就成为了我的追求和梦想。
处于对《诗刊》的敬畏,2018年我关注了诗刊社公众号,工作之余时不时地进行浏览。2019年10月22日在诗刊社公众号刊登了一条“关于《诗刊》征集封面设计的情况公示”的信息,引起了我的兴趣和关注。公示的封面设计图案共有11副,我为4号的设计图案投了圣神一票,并在公众号信息后面进行了留言。我的留言是:“给4号设计者投了一票。觉得4号的设计简明扼要,一目了然。诗刊作为国家级刊物,不需要杂七杂八的图案装饰和点缀,它是圣神的、纯粹的,在大多数人心目中是一片净土。”这一留言,结果点赞支持率达79人,在留言处排名第一。诗刊社回复:“您的留言被评选为精选留言,请在后台提供您的姓名、手机号及详细的邮件地址,以便邮寄期刊,谢谢。”原来诗刊社对被评为精选留言的人要免费赠送2020年全年的杂志,按照回复要求,我立刻提供了自己的详实信息。直至2020年元月我相继收到了《诗刊》上、下旬刊物,一时间我万分激动、欣喜若狂,爱不释手。2022年正是疫情爆发期间,我宅在家中认真阅读《诗刊》内的每一页每一首诗歌,潜心学习,不断提高自己的诗歌写作水平。当我收到和阅读完2022年全年24本《诗刊》后,我倍感振奋、感慨万分。一本本沉甸甸的《诗刊》,凝聚了多少主编和编辑老师的心血,它是如此的厚重。通过对《诗刊》上诗歌的学习,我逐渐尝试着在省级以上刊物进行了投稿。近几年来,自己的诗歌作品先后在《延河》《绿风》《飞天》杂志上多次发表,后来诗歌又在《诗选刊》《诗歌月刊》杂志上相继发表了。我由衷的感到,《诗刊》作为国家级刊物,是诗歌创作者的良师益友。感谢《诗刊》,在诗歌创作的道路上引导我一路走来,循序渐进走向诗与远方。
邂逅《诗刊》,我是幸运的,与它结下了不懈之缘。一则消息、一指投票、一年赠刊,将我的诗歌之梦不断筑圆。这几年,我怀着感恩的心,每年都在按时订阅《诗刊》,只为那次邂逅,只为那份永恒的敬畏之情。
作者简介:
李 玥,甘肃宕昌人。中国诗歌学会会员,甘肃省作家协会会员。诗歌发表于《诗选刊》《诗歌月刊》《绿风》《飞天》《延河》《参花》等刊。诗歌入选《中国诗歌精选》《中国战疫诗》《当代精美诗歌选》《2021年度诗歌排行榜》等。出版诗集《情系官鹅沟》。
作为读者和作者
刘臻鹏
作为读者:
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诗刊》,是在学校里的图书馆书架上。之前早有耳闻,《诗刊》乃是中国作家协会在办的刊物,在阳光的映照下,“诗刊”两个大字金光闪闪,宛若游龙,再加之封面简洁大气,很快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手捧一本《诗刊》阅读,很快便“进入”了诗歌之中,达到了一种深层次的慢阅读状态。《诗刊》中的诗歌,有十几行、二十几行的诗,也有较短的诗歌,形成了长短不拘、错落有致的美感。诗歌中大有明快清新的意象,以及高远旷达的意境,我尤其偏爱《诗刊》中的山水诗、田园诗和描写亲情的诗。读到山水田园诗的时候,我仿佛也跟随着诗人的脚步,前往实地进行了一次采风,有时只是短短几行、寥寥数笔便铺就了一幅壮美秀丽的山水图。我阅读纸刊,大多在学习之余进行,在阅读的过程中寻求片刻的放松,而这些曼妙的图景足以舒缓我的神经、抚平我的心绪,心灵得到一片徜徉的诗意自留地,心绪得以憩息和安歇。
描写亲情的诗歌中,有温暖的,也有略带感伤和怀念的,更令人感受到血浓于水的亲情所在。亲情本是一个宏大的母题,也是关于人类亘古不变的一种伟大情感,在诗歌之中,一种血脉里流淌的事物和文学上的诗意缠绕在一起,本就令人倍感温馨。
后来,我订阅了《诗刊》,总爱在闲暇之余细细品读。有些诗歌耐人寻味,我便会做下标记,待到过一段时间,再读第二遍、第三遍,也许又会对诗歌文本有了新的“发现”和感悟。
作为作者:
作为一名诗歌爱好者,我在学习生活之余也会进行一些诗歌创作,但当我面对《诗刊》这样一流的纯诗歌类刊物时,还是有些心生敬畏,不敢投稿,打算先从一些省市级诗歌刊物投起。说白了,这种“心虚”也来源于我对于自己写下的诗歌文本的不自信,我不能确定我这么写,算不算一首好诗。
而随着我的阅读经历越来越多,我也认识了越来越多的诗友。有的和我一样大学在读的诗友和我讲,他投《诗刊》的“校园”栏目,已经过稿了,我为他感到欣喜的同时,也在揣测:如果我去投,是不是也能有幸被选中呢?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我选择了近期写下的最好的几首诗,投到了《诗刊》的公共邮箱。由于不是抱着“一投必上”的态度,所以我后来也没有一直放在心上,只是静静等候消息。在数月之后,一个《诗刊》的编辑老师竟联系了我,告知我的诗歌真的过稿了,拟排期在了明年的一月份。
当时,我真的惊喜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一方面是对自己创作的诗歌受到了《诗刊》这样的刊物的认可感到欣慰,另一方面,我也更加确信,只要认真写诗、潜心创作,付出总是有回报的。《诗刊》就是这样一本刊物,它不管你是名家还是新人,也无论你的发表履历是雄厚还是微薄,更不看你的社会地位,只要认定了你的诗歌文本是好的,便会将其从邮箱里打捞起来,放到纸刊上去。从读者到作者,只要认真写,原来真的并不困难。从那以后,我更加爱上了《诗刊》,也以更加自信的姿态开始进行诗歌创作。
因此我得感谢诗刊,一来为我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好诗,使得我的阅读世界变得丰富,二来也令我更加坚定地走在了写诗之路上。
作者简介:
刘臻鹏,1999年生于江苏,扬州市作协会员,扬州大学广陵学院中文班在读。
“我与《诗刊》的故事” 征稿启事
《诗刊》创刊于1957年,是由中国作家协会主管主办的一本诗歌刊物,素有“诗歌国刊”的美誉,是荣获国家新闻出版总署评定的“国家期刊奖”的优秀品牌期刊。
1957年,毛泽东在《诗刊》创刊号上发表诗词十八首;后来,艾青、贺敬之、郭小川、卞之琳、穆旦、冯至、余光中、洛夫、昌耀、食指、海子等新诗史上绕不开的诗人,相继在《诗刊》上发表了他们的代表作;八十年代,舒婷、梁小斌、于坚、西川等一代代优秀青年诗人,经过《诗刊》“青春诗会”的发掘,为大众所知……
在这长达六十六年的时间长河中,来自全国各地的诗人、作家和广大读者与《诗刊》手牵手,共同演绎了一段段美好的故事。在2024年《诗刊》全新改版之际,《诗刊》社真诚邀请您,倾心讲述您和《诗刊》的故事。
一、征文主题:
与《诗刊》的故事,包括在订阅、阅读、发表、收藏以及和编辑交往等等相关方面的故事。
二、征文时间:
即日起至2023年12月31日。
三、稿件字数:
1000字至4000字之间。
四、稿件使用:
优秀稿件将在《诗刊》纸刊、公众号以及中国诗歌网、《中华辞赋》公众号以及相关媒体平台刊发。
五、投稿要求:
1、稿件请以电子版方式发至以下邮箱,邮件标题请注明“我与《诗刊》”标识。
2、请内附联系地址、姓名及电话。
3、投稿邮箱:skgszg@163.com
4、此邮箱是本次活动的唯一投稿及联系方式,且不收取任何费用。要求有其他联系方式或收取任何费用的,均不是我刊所为,切勿上当。
六、评选:
《诗刊》将组织专家,从来稿中评选出以下奖项并进行奖励:
1、一等奖1名,奖金5000元;
2、二等奖3名,奖金各2000元;
3、三等奖10名,奖金各800元;
4、优秀奖30名,奖励2024年全年《诗刊》杂志;
5、积极参与奖(为投稿时间排名前30名者),奖励2024年全年《诗刊》杂志。
期待您的参与,欢迎来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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