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它们目空一切的样子
从云的这头飞到那头
又从云的那头飞到这头
它们扇动翅膀飞翔在各个山头之上
我的目光所及之处
都有它们的影子
那一字排开的阵势
象是手拉着手
坚决占领着能够扑腾的这片领地
似乎是在防止别的什么鸟儿插翅进入
又似乎是缔结了一个什么样的条约
或者是在排挤着下一个谁

它们之间一方面也会吵嘴
会争得面红耳赤
象是做给谁看
暗地里又拧得紧紧
却又彼此提防
象俩打游戏的活宝
它们的队伍里头原本是
还有三只鸟的
不知啥时候
有两只被排挤走了
现在看来
那只原本是领头的鹰
也基本上被架空了
四周围戒备森严
它们行动统一步调一致
象极了当年的那啥

若干人都跟我一样
在明亮的天空之下
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它们
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但就是不说
瞧它们乐此不疲的样子
我常常在心里说
飞吧、飞吧
但愿不要遇到任何狂风暴雨
毕竟熬成这鸟的样子
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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