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我为暖城鄂尔多斯写首诗
开始如一头野兽咆哮
有人说要磨平我的棱角
经历过喋血呜咽
当我再次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
旷野还是旷野
山岗一浪高似一浪一路崎岖颠簸不平
我开始认真审视自己收起幼稚的獠牙
在黄河大峡谷激流勇进
试着扔一块石头进去苦菜水低回沉闷
七喜七巧安静的背后江米罐子沉积
聚宝盆被母亲河围绕黑色矿藏流金的岁月
驴肉碗托配麻花解馋漫瀚调悠扬口外
锅一屁股坐在这里拔地起高楼
“扭扭车”四通八达张开像网
“圪堵”温吞是不急不躁的乡音
鄂尔多斯的羊绒享誉世界也温暖全世界
野兽自然有毛皮但所过之处还是刺拉拉的火热
每个人都为自己是鄂尔多斯人而骄傲
是舞台上蒙汉情深的漫瀚小调
是车流中主动礼让行人的蒙K标杆
是旗信访局深夜12点民工拖薪调解现场
是车站捎我回家的陌生一家人
是疫情下“人民至上,生命至上”的希望之光
准格尔人情如酸粥粘稠如酸奶醇香
打败我的从来不是枪林弹雨
让我失望的也从来不是某些只言片语
我会主动收起獠牙投进暖城的怀抱
贫瘠更需扎根
马兰花千年不死之劲草
磨平柔化了我的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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