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
坐在返乡的车上，
路旁张灯结彩。
一家人默不作声，
之前从不这样。
姥爷已经两岁了吧。
是的，正是乖巧的时候，
之前从不这样。
柳枝扭曲手臂，
遮挡在三人上空。
祖孙交谈甚欢，
之前从不这样。
三个空旷的墓碑，
三桌同样的午饭，
三套丰厚的礼品……
够他们生活一段时间了吧，
之前从不这样。
坐在返乡的车上，
路旁张灯结彩。
一家人默不作声，
之前从不这样。
姥爷已经两岁了吧。
是的，正是乖巧的时候，
之前从不这样。
柳枝扭曲手臂，
遮挡在三人上空。
祖孙交谈甚欢，
之前从不这样。
三个空旷的墓碑，
三桌同样的午饭，
三套丰厚的礼品……
够他们生活一段时间了吧，
之前从不这样。
注释：
2023年10月17日，夜，回想年初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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