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晚上了，西方夜晚的气候一直都在在变，
坐下凳来看看远方的青稞。
哎！都秋天过半了，我到底拿什么来爱我的祖国？
骨骼里的长江与黄河，于这个有啥子关系？
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特别是在高原西部，
青稞摇曳，芳草萋美，落叶飘在落英缤纷的祖国大地上面，
弟弟扬起你的马鞭，你从飞舞在高原的天空里拿出来二十年前的酒瓶，倒了半杯。
郊外空无一人，石头遍地脚下的暗号，
电波信号灯上红色按钮，如发报机里的电流。
你在和谁通信？革命党？还是地下党？
还是一些我不知道的陌生的组织？
倒在田埂上的酒杯，
打麦场上飞去夕阳里衔来的咔叽布的麻雀。
抖动四周的肌语密码，
猩红的信号塔上的红色子弹，
灌入水银的根部。叽叽喳喳的藏族甩出一地的菩提手串，
飞去天上，像个美人，你说吧，赶快说。
隔着墙壁的听不到，他可能不懂四川方言。
飞机轨道上面梳着的高原发型，
坐落在理发店电线里的电流，
门外的高原红，
枫叶骨架上的鬼魅拿着剃胡刀片挂掉脖子上的小碎发，
都是一些小事，关门拖地洗毛巾。
门外的下班人员穿着红风衣抽着烟坐上公交去了县城。
突然，戴着鸭舌帽的教员进门来和我聊起了落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