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密如白蚁,
“簌簌”啃食着
零星石块的根基。
当溃倒并翻落
公路内侧的一瞬,
脑浆炸裂一地。
乌云掩护下,
余波向山梁那边的
一处屋脊狂奔。
那里有三间旧瓦房
把监测户的哆嗦
正用力紧裹。
总担心,二次撞击
会把扶贫时构筑的
住房安全摧毁。
直到看清它毫发无损,
皱紧的心才在炭火的
温暖下,长舒一口气。
“簌簌”啃食着
零星石块的根基。
当溃倒并翻落
公路内侧的一瞬,
脑浆炸裂一地。
乌云掩护下,
余波向山梁那边的
一处屋脊狂奔。
那里有三间旧瓦房
把监测户的哆嗦
正用力紧裹。
总担心,二次撞击
会把扶贫时构筑的
住房安全摧毁。
直到看清它毫发无损,
皱紧的心才在炭火的
温暖下,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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