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深夜途经二十五年前夜夜乘公交下班的街 道……
无数次的下班,无数个
冬天。仅有的909次公交
拥挤的、汗渍、头油、口气……
太累、迷糊,忘记了数站次
用僵冷的手指抠霜冻的车窗玻璃
晃动的倔强对抗坚硬的黑夜
找寻昏暗中那个
一个小小的、放松身体的
像一枚红苹果的地方
冬天。仅有的909次公交
拥挤的、汗渍、头油、口气……
太累、迷糊,忘记了数站次
用僵冷的手指抠霜冻的车窗玻璃
晃动的倔强对抗坚硬的黑夜
找寻昏暗中那个
一个小小的、放松身体的
像一枚红苹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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