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的喊声从洞穴传来
蕨菜丛,四只老鼠,张望着
眼神惊恐的那只像我的母亲
那年,我八岁,母亲摆地摊
被街上的小混混揍了一顿
另一年,我十二岁,母亲又在街头
被家族恶霸打了一次
即便如此,一旦危险逼近
她又像屠格涅夫笔下的老麻雀
扎煞起翅膀
挺在前面
母亲说,她属鼠,胆小、怕人
但她最怕的是我们
受伤
蕨菜丛,四只老鼠,张望着
眼神惊恐的那只像我的母亲
那年,我八岁,母亲摆地摊
被街上的小混混揍了一顿
另一年,我十二岁,母亲又在街头
被家族恶霸打了一次
即便如此,一旦危险逼近
她又像屠格涅夫笔下的老麻雀
扎煞起翅膀
挺在前面
母亲说,她属鼠,胆小、怕人
但她最怕的是我们
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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