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模糊得看不清，唯独
红色我记得，灰色我记得
轻轻地牵手我记得
灰金色的，流着银光，石头上流动的壁画
孤单的遗鸥，
只在荒漠湖心岛上生育后代
远远的你，来带我北迁
不要在路上找配偶好不好
我们一起去荒漠的湖心岛成亲

地球写了一层层纹理的页岩，作为书
密密麻麻写满了繁衍繁衍——
牦牛远远地望着我，平静的荒原，忽地，一群白羊跑起来
俯身在湖边的土地，湿软揉进九月的热
我把头没入水，淡淡的灰褐色
看不清湖底，只有咸味在嘴里蔓延
吹出一口圣洁的气体
没有波浪的湖，蓝而白浊，像开了滤镜
我站起来横杠在湖的中间，就在一旁，遗鸥
风呼呼的，水有波浪了
波浪翻起的频率与心跳同频，我仿佛听到了过往的声音
波光粼粼像闪闪明明的思绪
悸动的心，扑通扑通，我对你动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