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难以启齿,每次我走过戏台时,都会狠狠地踢他一脚
为己、为人、亦为大众,泄一泄心头那个怨忿
这一脚,不但没有踢痛他,反倒踢痛了自己
更有甚的,有时还会踢破皮肉,踢折胫腓
许多年过去了,我的这双腿脚,伤痕累累,红肿疼痛不已
其症状,每逢风和日丽日,月朗星稀夜,花红柳绿时,尤为严重
我遍寻天下良医,面对我这一硬伤
即便扁鹊、华佗、张仲景、李时珍等著名大夫,给我开出的处方
内容也惊人的一致:无药可医
堵啊,戏台他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依然端着一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金刚不烂之身
捧着尘世那个老剧本,继续上演着一出出爱恨情仇,悲欢离合
尔虞我诈、弱肉强食等人间悲喜剧
他以勾揉破抹点等着色技法,极尽所能地
将人的那张慈眉善目,化妆成难辨难分的美丑、黑白、善恶等
生旦净末丑各种各样角色,并藉以人的那副好嗓子
咿咿呀呀,时亢时沉,时明时暗,时断时续
极富情感变化地扮唱着鬼哭和狼嚎、虫鸣和豸吟,媚声和浪笑
等等不再具备人的原声态的西皮或二黄
至此,人类的那副真实面孔,已被他完全掩饰掩盖去
时至我拄杖立于世,存于道,行于江湖的耄耋之年
仍然痼疾难改,每次走过戏台
虽然我不再有年轻健康的腿脚可使,但禁不住,我会将一只
又臭又破的鞋,愤愤地扔向他
为己、为人、亦为大众,泄一泄心头那个怨忿
这一脚,不但没有踢痛他,反倒踢痛了自己
更有甚的,有时还会踢破皮肉,踢折胫腓
许多年过去了,我的这双腿脚,伤痕累累,红肿疼痛不已
其症状,每逢风和日丽日,月朗星稀夜,花红柳绿时,尤为严重
我遍寻天下良医,面对我这一硬伤
即便扁鹊、华佗、张仲景、李时珍等著名大夫,给我开出的处方
内容也惊人的一致:无药可医
堵啊,戏台他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依然端着一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金刚不烂之身
捧着尘世那个老剧本,继续上演着一出出爱恨情仇,悲欢离合
尔虞我诈、弱肉强食等人间悲喜剧
他以勾揉破抹点等着色技法,极尽所能地
将人的那张慈眉善目,化妆成难辨难分的美丑、黑白、善恶等
生旦净末丑各种各样角色,并藉以人的那副好嗓子
咿咿呀呀,时亢时沉,时明时暗,时断时续
极富情感变化地扮唱着鬼哭和狼嚎、虫鸣和豸吟,媚声和浪笑
等等不再具备人的原声态的西皮或二黄
至此,人类的那副真实面孔,已被他完全掩饰掩盖去
时至我拄杖立于世,存于道,行于江湖的耄耋之年
仍然痼疾难改,每次走过戏台
虽然我不再有年轻健康的腿脚可使,但禁不住,我会将一只
又臭又破的鞋,愤愤地扔向他
注释:
2023.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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