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婆婆去。两处都不会
也不希望去更大的地方
于她这只山里的老灰雀
格子越多,那里暗藏的
机关似乎也越多
上百的衣服和病历单一样
会让她长久不安
去医院与去商场一样
当我一强调是婆媳关系时
不论穿白大褂,还是化浓妆的
都会为我们附赠一缕春风
转身再扶婆婆时,似乎她的
罗圈腿踉跄到了我身上
同样是人头攒动
医院里的人表情更统一
麻木和疲惫在这里被放大
婆婆攥我的手,在这里
总比在商场更紧更有力
也不希望去更大的地方
于她这只山里的老灰雀
格子越多,那里暗藏的
机关似乎也越多
上百的衣服和病历单一样
会让她长久不安
去医院与去商场一样
当我一强调是婆媳关系时
不论穿白大褂,还是化浓妆的
都会为我们附赠一缕春风
转身再扶婆婆时,似乎她的
罗圈腿踉跄到了我身上
同样是人头攒动
医院里的人表情更统一
麻木和疲惫在这里被放大
婆婆攥我的手,在这里
总比在商场更紧更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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