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飞机纠缠

            西蜀散人

第一次认识飞机
是在抗战电影里
日寇用它轰炸我国的土地

亲眼目睹是参加工作后
我带一众人等外出学习

在候机室里
我像许多乡下人
第一次感到惊喜
第一次感到讶异
这百十号人它能全部盛下

我们被绑缚在一张座椅
感觉像第一天上幼儿园
老师告诉我们不能随意下位

后来打过好多回飞的
不再新奇失重感觉
不再惊惧因气流机身震颤
向漂亮空姐要第二杯咖啡
透过舷窗拍过云海与地面
上下飞机如履平地

现在不再有出游的冲动
对飞机已失去好奇和欢喜
可偏偏每天面临
飞机声音的纠缠

人老喜欢清静
越来越多的飞机
每天从山头掠过
打断对往事的回忆

有时望望天空
猜想这是不是
某个航空公司
我曾经坐过的某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