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扎尕那
天葬师与杀牦牛的汉子
不是同一个人
但他们,身上的藏袍一样宽大
像是总被
粗烈的山风鼓吹着
膻味又厚又肥
贴身的刀子也同是一样
平时总寂寂
亮出来,才会猛然
生出剔骨之欲或者喋血之心
更为一样的是
眼神,早就了无杀气
无论眯着还是
睁开着,都向下耷拉着
只是专注于刀叶
还都微微泛着老莫拉遗像一样的
慈光
天葬师与杀牦牛的汉子
不是同一个人
但他们,身上的藏袍一样宽大
像是总被
粗烈的山风鼓吹着
膻味又厚又肥
贴身的刀子也同是一样
平时总寂寂
亮出来,才会猛然
生出剔骨之欲或者喋血之心
更为一样的是
眼神,早就了无杀气
无论眯着还是
睁开着,都向下耷拉着
只是专注于刀叶
还都微微泛着老莫拉遗像一样的
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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