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吸烟后
日子越过越穷
许多年
阳光弥留的影子
拉着我走进无数个城市的房间
却没能握住一把钥匙

城市
展开翅膀奔跑
与白云缠绵
血液奔流
激情
将天空点燃

走进地下室
工作间是潮湿的
森林
呼吸在
胸口逐渐凝聚成一块顽石
落在人群之中

生命结痂后
影子带着
我完成工作

众人的目光是阳光的雾霾

夜深以后
再也见不到黎明

野草在心头摇晃

第一次
触摸神奇的肚脐眼儿
像是一把生锈的
钥匙
挂在陌生的门锁上摇摆

时光
捶打着楼外一排排垂柳

我的眼睛
再没流淌过泪水
跟随着北方干燥的手指
忘记
来年还有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