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松开了最坚硬的形体往低洼处散了下去放弃了,消磨着,破碎的那些人世间的方圆,落在石板路上的颜料的尸体火焰里的天青色很多年它们在低洼之地聚集狂风在头顶,很快消失了它们抓住过风声里可怕的故事偶尔有碎屑撒下来,那些故事它们便欢腾起来,跟着跑一阵子也想过飞远,但它们在低洼之地在雨水潮湿的那个夜晚它们感受了另一种快乐即使那些践踏它们的,柔软的身体依然想要托起密密麻麻的脚一闪而过,仿佛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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