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起，百草黄
菊科花散淡地开在
河沿沟渠旁。一只蝶
一只粉白色的蝶
——望断原野只此一只
蹒跚着飞来


可是春天里，与爱人
双栖双飞，柔惜蜜意的那只
可是夏日黄昏，众蝶狂欢
崭露头角的那只
曾经的爱人和同伴都去了那里
如今只落的个形单影只
凄切迷离

…复飞去。不
它分明飞进了我心里
谁心中没有一个美好的梦
翅膀啊，生来为了自由和上升
岂肯轻易停止了扇动

略一沉吟的功夫
不见了，那蝶
消失的无影无踪
是吻上了一朵菊
品尝最后的芬芳
还是突然跌落尐埃
静悄悄地死亡

眼前，只有冷冷的风
晃动着菊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