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年的露天咖啡馆,
和巷子里古老的唱片行,
也记得那时涉世未深,阅历尚浅,
年少是恣狂的野望,无所顾忌,
关于适合时宜的处境,只字不提,
过分尖锐的认知伤人伤己,
疼得感官灵敏,棱角清晰,
潜意识里错位现实。
习惯上腌制的罐头食品,
遵循常规和既定的轨迹,
失眠成了挛生兄弟,从不缺席造访,
一杯薄荷利甜酒,枯坐到天明。
不再恐惧人群,只是成了厌光生物,
患上了紫外线过敏。
学习固定的谋生手段,
和老炼通达的生活模式。
谨言慎行,处事小心。
宽宥命运的不幸,静候旧伤痊愈,
不会再次颤栗因为某个关键词。
偶尔,某些沉淀已久的失落情绪,
会如屑泛起。
只是因为,突然得知,
那个一去杳然再无音信的友人,
早已去世了好多年。
“我们总要与过去握手言和,冰释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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