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恋的到底是什么呢？
是十六岁的暖阳，
还是十七岁的凉秋？
是十五岁前桌规整的马尾，
还是十八岁阳台肆意的风？
我好像已然记不清了。

我遗憾的到底是什么呢？
是错过十六岁的某一场雨，
还是羞于启齿的某一次告别？
是不甘于十八岁未能抓牢的一双手，
还是固执的前行不曾回头？
我好像已然记不清了。

我惦念的到底是什么呢？
是她不曾盘起的长发，
还是她未被岁月浸染的青涩？
是我未被磨平的棱角，
还是无法回头的年少？
我好像已然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