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返乡,父亲都要拿起
老旧的镰刀
用磨刀石
磨去一身执拗和操劳
野草是他无法根治的隐疾
他弯下年老的脊背
收割着草的痛,和荒野
交付新一年的租资
酒,是父亲未写完的家书
他从不敢喝醉
在坟前,一封接一封地
写着。用尽一生
也学不会表达
老旧的镰刀
用磨刀石
磨去一身执拗和操劳
野草是他无法根治的隐疾
他弯下年老的脊背
收割着草的痛,和荒野
交付新一年的租资
酒,是父亲未写完的家书
他从不敢喝醉
在坟前,一封接一封地
写着。用尽一生
也学不会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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