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鸟之问
是否有了翅膀，
一定要选择飞行？
是否因为飞行，
方才长了翅膀？

南方和北方，
彼此交替着，
现实和梦想的变换
谁是闺妇？
谁是伊人？

是否有了翅膀，
后悔选择了飞行？
是否因为飞行，
后悔长出了翅膀？

南方和北方，
彼此都陌生，
回家和流浪的轮回，
何时明白？何时止尽？


谁使我长了翅膀？
谁教我学会飞行？
那些春花秋月时候，
我是逃离，还是追寻？


蓝天说他给我翅膀，
星辰说他教我飞行。
又是春花秋月时候，
我是归程，还是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