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断腿的马寄予厚望，和十二颗钢钉
我猜想分娩与禁锢共享一个语态
有关那枚卵子的定论尚未分明
及时的播种和预产，是一粒
旧时代的仙丹，所以她还活着
与不可领会的疼痛周旋
板结的生命啃食草料
为了在十个月份里血流如注
在三角的稳固中，成为一个奶瓶
今后的盘算，她将是罐头和皮革
脱胎于马的形貌，再驯化
成为某种不用休眠的家具
于此之间，呼救与劳作几乎同时发生
人造温情价格低廉——只需要一位母亲
妈妈，在被击毙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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