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还是平静
避开浮萍的摩肩接踵
嬉戏还是撕打
只见灰喜鹊尾羽的起承转合
栀子花被午阳晒化
枯绿上的白斑是染料的漫洒还是自生自灭
四瓣簇拥的朵是薄翼的蝶
下一刻会褪色干瘪地老去还是因风而起地飞走
蚊虫有秘而不宣的集会
在奇诡的高度团结成群还是被轻易撞破
炸裂为紫花的是莓浆还是果液
放射成天门的是在指尖还是在无边
一叶究竟是光下成影还是物前障目
缝隙到底是出口还是堵塞
念头牵系记忆中的弧度与垂帘还是流转阅过的黑墨
丝连关乎异梦里的缘起还是注定寻常的吸斥
月终归安卧在夜的温床
流星却不知在神的口袋还是橱柜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