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摇着故乡的河床,
不知存着多少过往。
迟续相流的溪水,
排排竖列的草房。
河畔响起了鸣,
西方有着过人。
不知怎的,我忘了路。
不知怎的,我向东访。
一行朱砂只起了半响,
一盘螺号让走了晚上。
我倚着椅,睡了。
天伴着音,沉了。
河床上无人了,
正如西渡的人,走光了。
不知存着多少过往。
迟续相流的溪水,
排排竖列的草房。
河畔响起了鸣,
西方有着过人。
不知怎的,我忘了路。
不知怎的,我向东访。
一行朱砂只起了半响,
一盘螺号让走了晚上。
我倚着椅,睡了。
天伴着音,沉了。
河床上无人了,
正如西渡的人,走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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