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那个春天
我终于脱下戎装
卸下领章和帽徵
带着三年未归的愧疚
踏上了开往中原的专列
那次归乡的路
似乎比入伍时
遥远了许多
而回家的心绪
也变得茫然与沉重
家里还是老样子
只是母亲的那双耳朵
比从前又聋了许多
她右边的眼晴
也几乎完全失明
当她一眼认出我时
依然透露着万般慈祥
还有父亲的腿和嘴
也早已变了模样
走路一瘸一拐
说话絮絮叨叨
挂满沧桑的脸上
再也看不到他
从前的威严和刚强
然而
就在那一年夏天
一个沉寂闷热的夜晚
父亲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我终于脱下戎装
卸下领章和帽徵
带着三年未归的愧疚
踏上了开往中原的专列
那次归乡的路
似乎比入伍时
遥远了许多
而回家的心绪
也变得茫然与沉重
家里还是老样子
只是母亲的那双耳朵
比从前又聋了许多
她右边的眼晴
也几乎完全失明
当她一眼认出我时
依然透露着万般慈祥
还有父亲的腿和嘴
也早已变了模样
走路一瘸一拐
说话絮絮叨叨
挂满沧桑的脸上
再也看不到他
从前的威严和刚强
然而
就在那一年夏天
一个沉寂闷热的夜晚
父亲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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