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与雪地
一定是一场风,来自封闭的河流,或者凹进去的地方。
看见脚印了,沿着心的方向,驶向无边的白。
一个猎人没带猎枪,多像一个漂泊的诗人,带了笔,忘了带纸张。
想子弹上膛,遇见白狐,为雪而来的时候,有鸟儿在枝头,三三两两,不知歌唱什么,挥之不去的,总是这夕阳。
还有雪地上,深深浅浅的诗行。
雨与雪地
一下子,被这想象给惊醒了,雨是雪地上的仙女,冻不住的泪囊。
宛如这匆匆的流水,呼喊着月亮。
云,愈聚愈厚,天驮不住这小精灵,谁又挥着一把大扫帚,扫着这五里空巷。
屋檐下的风很硬,又很狂。
才懂,为什么友圈设置了三天期限,也怕这春风,嚼出个暖昧的夕阳。
蒲公英与雪地
都说越埋越深,就象偶遇的柳和杨,把一树的话说尽,留下光光的枝条,给冬捆绑。
去年挖的浅,铺开翅膀,光顾着开花,黄了一春,小伞飞荡。
今年用力挖,要深深地埋住那些话,雪一融化,便跳出火焰,讲桃花,杏花,又讲些无关的比喻,你懂,都是些用过的哩语,留白很长。
像雪,长久地扎进土壤。
你说,打伞就知道,天气什么样,不说你和我,乱点了一气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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