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路已落成,比
原来平坦、宽阔不少
这是一条很长的
路,连接诞生的远古
沿路而上,横卧的山脉
仿佛,凶恶的猛虎
经年风不停,打磨
它身上裂开的伤口,以及
伤口上,洒下的血迹
我站在山囗,凝视
所有的脚步,都在
寻找路的终点;所有的
尘埃,都是历史的尘埃
原来平坦、宽阔不少
这是一条很长的
路,连接诞生的远古
沿路而上,横卧的山脉
仿佛,凶恶的猛虎
经年风不停,打磨
它身上裂开的伤口,以及
伤口上,洒下的血迹
我站在山囗,凝视
所有的脚步,都在
寻找路的终点;所有的
尘埃,都是历史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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