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向前，前面是虚空还是丰盈
城市向上，上方是穹顶还是白日梦
在一场品牌发布会的盛大与喧闹里
我思考这些无聊又烧脑的问题

主持人讲的话很有感染力
开发商画的饼很有诱惑力
官员的致辞很有煽动力
可我不能说服自己的注意力

纸上的数据、暖场的镭射灯
以及摇滚歌手的破锣嗓子
都在拼命营造一种真相
——一个时代已经消亡
另一个时代正在滋长

还魂或者新生。旧工厂
披上一件花衣裳，商业综合体
吞下怀念、犹疑、雨雪
吐出憧憬、果敢和烟火气

暮色枕着声浪睡去
满大街的路灯集体醒来
那么多远离庄稼的年轻人
高举起酒水与荷尔蒙
向已知和未知的事物道白